浪淘沙  题画兰 枇杷

吴伟业 吴伟业〔清代〕

上苑落金丸。黄鸟绵蛮。晓窗清露湿雕盘。恰似戒珠三百颗,琥珀沈檀。

纤手摘来看。香色堪餐。罗衣将褪玉浆寒。怕共脆圆同荐酒,学得些酸。

吴伟业

吴伟业

吴伟业(1609~1672)字骏公,号梅村,别署鹿樵生、灌隐主人、大云道人,世居江苏昆山,祖父始迁江苏太仓,汉族,江苏太仓人,崇祯进士。明末清初著名诗人,与钱谦益、龚鼎孳并称“江左三大家”,又为娄东诗派开创者。长于七言歌行,初学“长庆体”,后自成新吟,后人称之为“梅村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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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谷歌八首上楚中丞 其四

尹耕尹耕 〔明代〕

永宁山外黄花镇,隆庆州傍土木城。千里风烟开紫塞,万年根本是神京。

分工幸筑沿边垒,深入宜防间道兵。见说虏酋窥伺久,花当谁识近年情。

示周子充写华严经

释宗杲释宗杲 〔宋代〕

总别同异,成坏行布。
圆融无碍,尘入众刹。
非宽刹入,众尘非隘。
居士笔端,宣畅果海。
因原自在,我今说偈。
赞扬同证,一真法界。

题郑迪画

刘溥刘溥 〔明代〕

阖闾城北阳城湖,一碧万顷涵太虚。
玉山虞山迭襟带,林屋矗矗当前袪。
君家还在河之北,乔木森然围大宅。
长风卷浪送高帆,一日行程才顷刻。
我因瓜葛长往来,南汀西渚芙蓉开。
尊翁平生好怀抱,长日与我衔金杯。
一朝我应征书起,高步天门拜天子。
献策惭无一万言,归梦常飞四千里。
四千里路何悠悠,暮云春树难为愁。
忽报尊翁已沦没,使我恸哭无时休。
今年省侍还乡遇,访旧还来旧游处。
却将愁思改欢容,二子森然如玉树。
旧书增多新宅高,萱堂日日堆蟠桃。
里中长老说佳子,邑里官吏称贤豪。
伯也从容性非懒,仲也谦恭我东坦。
从来孝友出故家,读书出仕亦未晚。

闻慎思说豪塘居

晁补之晁补之 〔宋代〕

闻在豪塘饮,松林日百回。
当年鹿何往,异世鹤归来。
未许茅斋并,终期蜡屐陪。
丹留杉不死,夜气看星魁。

送钱给事出守袁州钱旧南昌推官

李舜臣李舜臣 〔明代〕

载笔洪州日月迁,至今歌颂四明贤。乙明自悔春田讼,伯起如多夜馈还。

锁闼移官仍楚俗,褰帷行县亦章边。道途若问新为守,应有人传佐郡年。

古风一首谢张漕子温惠示诗卷

喻良能喻良能 〔宋代〕

前辈久零落,老成惊创见。
平生耻问津,如今真北面。
胸中五色丝,织此锦绣段。
见之心孔开,照眼光烂烂。
我亦好吟咏,忍饥说刍豢。
辛勤三十年,功效无一线。
偶兹得大嚼,味永不忍宴。
嘉惠讵敢忘,仁风敬扬扇。

送韩密学知定州

孔武仲孔武仲 〔宋代〕

闻说公空阅古堂,于今出守似还乡。
营开细柳旌旗动,山假胭脂苜蓿长。
北俯貔貅瞻玉节,南楼风月寄胡床。
亲朋出祖无惆怅,早晚韩侯对未央。

蒸热三子过我东庄

李梦阳李梦阳 〔明代〕

林蜩午不歇,日毒土色赤。郁言森密里,时华媚深碧。

三人者胡来,无乃不速客。黄公苍须髯,二生颀而晢。

入荫齐解带,对酒各岸帻。篱萱挺其秀,槛果垂易摘。

无言岂为默,有形忘所役。杯乾时一斟,遽复至西夕。

买陈紫

刘克庄刘克庄 〔宋代〕

典刑无复蒲人见,风味曾经蔡谱夸。
券买贪痴宁论价,摘尝甘美不逢渣。
岂无人笑铁鑪步,疑有神司玉蕊花。
说与子孙须记取,此翁赖有此传家。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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